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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顧十年,我跟口琴 05

文/李讓  整理/小編

 

  有時候我很能夠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年輕人喜歡無病呻吟,即使很多時候好像其實並沒有甚麼值得自怨自艾的事情,但是身體裡某些內分泌,就會導致某些人動不動就陷入憂鬱裡。

  憂鬱症的人是正腎上腺與血清素作祟、精神分裂則與多巴胺有關,有這些體質的人很容易陷入所謂「不正常」的狀態之中。

 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些問題,但當時的我還真是一個不快樂的躁鬱少年。

  前陣子做了生命靈數的測驗,就是把自己出生年月日的個別數字加起來,比方說我是「1985、09、07」,就是「1+9+8+5+9+7=39」,然後每一位元數的數字再分別加起來,直到變成個位數:「3+9=12」、「1+2=3」。從最後的數位可以看出自己的生命參數。

  我的在資料上寫說很適合當藝術家,因為情感非常充沛,很需要將自己內心的世界分享給別人,若沒有藝術做為媒介,會非常痛苦且難搞,不過一旦有了藝術的陪伴,就會變得非常好相處。

  我覺得還真是準確:P

 

  大一的時候寫的音樂劇終曲〈Dream , Desire , Music〉──

  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qG78_1QSFIg/

  檔案已經不見了,前陣子花了一個下午,憑印象重製了這個音訊。整齣劇的色調也差不多就是這樣,好憂鬱啊!跟現在很不一樣!

  大家聽完可以聽聽〈夏夜耳語〉:P

 

  夏夜耳語──

  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NgJccCg8eHw/

  編按:即是部落格的背景音樂。


 

  嗯......所以這兩個音訊,大致上就是現在與幾年前的自己所具有差別的最佳寫照。

  這邊講完,差不多就要準備去當兵了。

  我還記得等待入伍的那段時間悶得發慌,每天待在家裡沒有事做,所以我開始去網路上下載伴奏唱唱歌解悶。

  我發現一個人除非做好萬全的準備,身心靈都夠健全而且穩重了,不然就真的很有必要跟群眾一起相處,等待兵單的日子雖然短短半年,但我感覺卻非常漫長,甚至覺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出毛病了。那陣子樂團的活動也比較少(JUDY先入伍了),我每天面對的,就是電腦螢幕中的對話方塊。

  這段時間因為一直唱歌,所以唱歌的技巧也精進了不少。入伍之後還當上了軍歌小老師,教一起當兵的弟兄們唱軍歌一起參加比賽。

 

  我那時候當的兵種是憲兵,有點像是武警那樣,站崗的地方是門禁最森嚴的總統府,勤務是非常重的。

  但是說累歸類,我們的工作不外乎就是站哨、戒備。當時我們幾乎每天都會排到三班哨,所以一天有至少六個小時是必須站在自己的哨點上的。換句話說,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夜哨。

  站夜哨的時候其實很無聊,我腦海中便不斷的閃過各式各樣的旋律,也許因為每天強迫自己都有這樣一段時間發呆放空,我的心終於有那樣的空間可以稍微沉澱下來。面對空無一人的總統府回廊,我腦中響起的旋律是《噩夢三部曲》的第二樂章......

  儘管我的心緒有稍微平靜下來,但是仍然不會扭轉我偏向悲觀崩毀的性格與價值觀。

  我現在很懷念那個地方,但是當時的我並不會這樣覺得。

 

  印象很深刻,有一次,我在打掃營區的廁所。當時的我正在拖地,看到一群螞蟻在地上爬,牠們發現我在拖地,似乎很緊張,四處逃竄。

  我心想:這些螞蟻是何其渺小啊!小到我只要輕輕一拖,他們便會被我誅滅殆盡,無論他們是如何的努力,都是白費的,他們不可能抵抗我。

  這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啊!人類在宇宙中,比螞蟻大得了多少呢?

  我們同等的渺小,且一樣的渴望求得生存空間;我們自命不凡,認為凌駕萬物之上,但是實際上,我們一樣改變不了宇宙的定律,就好像螞蟻無法抵抗人類一樣。若是如此,在人類世界中有再高的成就又如何呢?

  我對此感到憂鬱,且消沉了一段時間。

  我開始懷疑,自己認為的價值與努力,到底有沒有意義。

 

  2008年九月五日即興分軌錄音的音樂日記──

  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Avt_8KGX0V0/

  錄的不是很精緻,但很真實。

  血淋淋的記錄了我當時的崩潰、痛苦與無奈,當時我走到瀕臨絕望的深淵,但其實那種痛苦我並不用再承受很久......

  因為接著而來的,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
 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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